影,应该还在医院里。

傻柱偷偷撇撇嘴道:“阎家这次可是亏了血本,现在的抗生素多金贵啊,听说阎解成昨天就用了三支。”

“不报销吗?”李卫东愣了一下。

“阎解成得的是脏病,派出所不追究他的责任就算是万幸了,谁敢给他报销?”

李卫东这才想起来,棒梗住院好像也没有报销。

看来这年头只有‘正常’生病,才能报销医药费。

就像后世,生病能使用医保,受伤却不行。

两人边走边闲聊。

“你手上提溜的点心,是给何雨水的?”

“啊?!,不是....雨水不喜欢吃甜的。这不,京茹喜欢吃点心,我特意拐到稻香村买了一些。”傻柱扬了扬手上的点心盒子,眼睛中闪烁着舔狗独有的光芒。

李卫东:“.....”

他感觉到很难完成韩枝枝的任务了。

只是,既然答应了人家,自然得做到。

李卫东停下脚步,看向傻柱,缓声说道:“雨柱啊,今天在修理车间,遇到了一个姑娘,觉得跟你蛮般配的。”

“修理车间有姑娘?”

“....有,那姑娘叫韩枝枝,家是东北的。”

傻柱眼皮上挑,思索了一阵,瞳孔中九级地震:“你刚才说,那个长得比我还高大,说话一股子苞米味,一顿能吃五个馒头,皮肤黝黑的修理工是姑娘?对了。他还喜欢跟别人扳手腕。”

“如果她叫韩枝枝的话,那确实是姑娘。”

“名字倒是没错,只是,他怎么能是姑娘呢?”傻柱陷入茫然中。

李卫东也不知该如何解释韩枝枝的性别问题。

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,就是生理特征不一样,但是,总不能扒了别人的衣服吧?

除此之外,便是穿着不同,只是,韩枝枝的衣服似乎只有一套蓝黑的工装,上面总是沾满机油的污渍。

这些污渍是修理工独有的骄傲,却难免会让人混淆她的性别。

终于,李卫东眼睛亮了,道:“韩枝枝的头上扎着一个朝天撅撅,男同志谁扎头发鞭啊?!”

“那是朝天撅撅啊?我还以为他只是单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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